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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dmin 2022-05-18教育资讯
新京报文娱×新京报动新闻联合出品与杨童舒的采访约在北京一家偏僻静谧的茶室,她常来这里喝茶。这和外界想象中的杨童舒十分契合:温婉贤淑,端庄从容,第一眼见到,总有一种不脱离烟火气,却清新脱俗的美。可一旦追溯她曾为观众留下深刻印象的角色:电视剧《至尊红颜》中阴险毒辣的徐盈盈,《以家人之名》中自私偏执的陈婷,以及此前收官的《女心理师》中患

转型,从主持人半推半就成了演员

杨童舒对表演的热爱,并非天生使然。反而,她是被命运半推半就走上了这条路。

小时候,杨童舒的体质并不好,每逢天气不佳总是会生病。家人曾带她到医院检查未果,于是母亲心一横,便把女儿送到了少年宫的舞蹈班“加强锻炼”。在杨童舒的童年记忆中,除了上学,就是去少年宫压腿、劈叉;但吊诡的是,她似乎从没有作为“舞蹈演员”登台表演,每次都是被派去当“报幕员”。

在那个很难称得上“梦想”的年纪,“报幕”是杨童舒唯一且长期坚持做的事情。直到上了中学,走出少年宫,她开始活跃于吉林市大大小小的青少年活动中,曾有人建议她,这么好的条件,长大后去当演员吧。但杨童舒却否认,“(那时候)我从没想过当演员,一直觉得我可能做主持人也挺好的。”

然而,和诸多演员一般,杨童舒考上吉林艺术学院表演系,也是一次“尝试便成功”的样例。但这似乎仍未打消她与主持的羁绊——条件好又勤奋,杨童舒很快吸引到了台词老师的注意。一个下午,台词老师骑着一辆大大的自行车,后面驮着纤瘦的杨童舒,两人去面见当地电视台,“这个小姑娘条件特别好。你们不是缺主持人吗?我觉得她可以试试。”

自此,大至省里的、市里的各种大型晚会,小至电视台的生活类节目,学院的日常活动,主持人杨童舒从未缺席。与此同时,为了不再向家里要钱,大一时她也开始以表演系学生的身份外出接戏。在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中持续游走,若形容杨童舒二十多岁的那些年,忙碌、兴奋,同样迷茫、割裂、艰苦。

做演员前,杨童舒做了很长时间的主持工作。

2001年,电视剧《被告》开机,作为女主角的杨童舒戏份吃重,且剧中有大量长段落的独白戏,她必须在台词和表演上更下工夫。但在拍摄这部戏时,杨童舒同时兼顾着央视节目《影视同期声》的主持工作。每周她都要请假回北京录两天节目,这也意味着在剧组必须超时工作才能完成任务。飞机成了她最珍贵的补眠场所。“我那时都不知道飞机起飞和降落是什么时间。没起飞,我已经睡着了;一降落,哐当,我才醒。太累了。”

那时她已经26岁了,必须为未来做更详细的打算。

《被告》中,杨童舒饰演了医生白雪芳,被猝死的富商患者赠予了巨额遗产,也因此被诬陷为犯罪嫌疑人。面对人性的扭曲,她只能忍辱负重,不断抗争。杨童舒几乎全身心共情于白雪芳的命运,感受白雪芳的煎熬与痛苦,并将其附着于自己的情绪之中。

这却是主持人的“大忌”——即便采访对象痛哭流涕,主持人也要冷静思考下一个问题;但往往杨童舒会比对方哭得更伤心。“我突然发现,我太感性了。虽然我可以迅速抽离角色,但表演时感性的那一面就会出来。相比主持人,我好像还是很适合演戏。”

崩溃,演《至尊红颜》一度恶心想吐

专注演员之路后,杨童舒的视野更开阔了。很快,她接到了人生中最重要的角色,电视剧《至尊红颜》中的徐盈盈。这是她第一次演反派角色,略施粉黛,清纯灵动,没有任何“黑化”的妆容却一跃成为80后、90后的“童年阴影”。

“不想接,我是被‘骗’去的。那是对我来说最煎熬的一部戏。”杨童舒回忆道。她曾在接受采访时表示,导演邀约她的时候坦言要找一个外表温柔可爱的演员,角色才能够成立,并坦承,这个角色最后会“洗白”。杨童舒的初衷,也是为了追寻更大的创作空间。但进组后她却发现,这个“毒妇”一般的角色不仅最后一集的最后一场戏才算“半洗白”,且剧中大量类似“砍断手脚”“用针折磨他人”等阴险毒辣的戏份,让她陷入极为痛苦的创作之中。

电视剧《至尊红颜》是杨童舒人生中最煎熬的一部作品。

剧中,武媚娘得宠后生下一个女儿。徐盈盈出于嫉妒,活生生把小公主捂死,再陷害给武媚娘。演完这场戏后,杨童舒胃里翻江倒海,一天都没吃饭,总觉得恶心、想吐。“这种心理创伤,比我演一天哭戏都难受。”她在接受媒体采访时也曾透露,《至尊红颜》杀青当天,她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口气睡了26个小时才缓过来。

杨童舒自认是体验派演员,她无法做到将自我与角色完全剥离。“有人说,你哭戏怎么哭出来的?我说我当成真事啊!然后就哭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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