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汕头市濠江区特殊幼儿教育(汕头市濠江区幼儿园)

admin 2022-05-15教育资讯
在汕头市濠江区达濠街道葛洲社区,14岁的张明准备打新冠疫苗,看到注射器,向来对尖锐物品敏感的他用力推开医务人员,拽着妈妈的手在地上打滚。见到这一幕,排队打疫苗的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张明是一名孤独症患者。孤独症,是一种神经发育障碍性疾病,其病征包括不正常的社交能力、沟通能力、兴趣和行为

照顾“星儿”不轻松。金莉要留神看住孩子,不能分离片刻,夜里没法睡得很沉。张明对疼痛和危险缺乏感知,稍不注意便跑上家里顶层的天台,或是窜到公路上,很危险。“还要担心他把樟脑丸、干燥剂吃了,砸手机更是家常便饭。”

家里保持“男主外、女主内”的模式,陪伴“星儿”的担子落在金莉身上。张明快5岁时确诊孤独症,彼时濠江区没有康复机构,金莉带着孩子去过汕头、珠三角等地,换了几家康复机构。

在当时,民办机构康复训练费用高昂,超过3000元/月,3年花了12万元。金莉家里靠老公一人务工,养活全家六口,入不敷出。巧手的金莉照顾孩子的同时,抽时间做手工制品出售,帮补开销。“现在我还开了两个团购群,帮忙送货。”

异地求诊,濠江区其他“星妈”也经历过。刘娟的儿子出生于2004年,26个月在广州确诊为孤独症。刘娟携子到惠州一家知名机构接受康复训练,两地奔波的生活持续了快8年。“只要有希望,砸锅卖铁,跑多远都要治疗。”

“星妈”更需要一双发现美的眼睛。多年悉心陪伴,金莉发现儿子喜欢串珠子,便引导他往这方面发展。张明沉下心串完一条珠链后,她很欣慰,自己可以稍稍休息喘口气。“如果有更多人理解孤独症,掌握陪伴孩子的方式,那就更好了。”

金莉当义工多年,帮过一些农村孤独症家庭。在她劝说下,郑胜为家人办理了残疾证,获得残疾人补贴。2017年,金莉、刘娟等人发动濠江区一群“星妈”组成互助会,抱团取暖,有个精神慰藉。“更重要的是,鼓励更多农村家庭尽早办理残疾证,让孩子接受康复性干预。”

一场“抢救性康复”实验

为解决当地没有公办康复训练机构的难题,濠江区残联于2015年牵头成立佳宁康复中心,以政府购买服务的方式,聘请第三方运营。从事志愿者工作数年的林瑞珠承接了康复中心的运营,至今7年。

在佳宁康复中心,老师引导“星儿”们进行康复训练。

这对于家里有孤独症孩子的农村家庭来说,是一个福音。佳宁康复中心最初面向学龄前儿童开展抢救性康复,当地适龄儿童可免费接受康复训练。“一开始有18个孩子送过来。”林瑞珠回忆。

在佳宁康复中心,老师引导“星儿”们进行康复训练。

有过14年乡镇幼儿园工作经历的曾静端是康复中心招聘的第一批教师。当时她48岁,只接受过两周幼教从业培训,且离开岗位多年,孤独症康复训练对她来说是全新的领域。“以前教拼音,学生一天能学3个韵母。现在,他们一周未必记得住一个。”

康复训练的过程,漫长而艰难。“星儿”有自残的倾向,会把头使劲往地上磕碰,曾静端一开始手足无措。但慢慢她发现,“星儿”缺乏语言表达能力,哭闹和“自残”,都是宣泄情绪的方式。“需要细致地从行为去分析原因。”

曾静端在发现,有的家庭干预方式不当。“星儿”到了四五岁不大会说话,喜欢乱跑、砸东西,便打骂孩子,认为他们“不乖”,教育方式简单粗暴。“事实上,家长知道孩子有孤独症很绝望,我们要在亲子互动中,让他们学会陪伴,树立信心。”她说。

目前,佳宁康复中心约40名孩子接受亲子康复训练,剩下的孩子可免费享受全日制托管服务。“上了生活技能课程,回到家我悉心引导,小孩会开始做简单的家务。”金莉说。

佳宁康复中心设置了医院、超市等模拟场景,让孩子在生活体验课程中逐渐学会社交。

林瑞珠说,佳宁康复中心从建立至今,共入训273人次,回归普幼普校的35人。“目前还有13名小朋友接受半融合康复训练,如果情况理想,可以回归普幼普校。”她补充。

从全国范围来看,随着孤独症普及,孤独症康复机构呈现增长的趋势,服务的专业性也在提高。报告显示,近年来针对孤独症群体的康复机构数量增多,由1600多家增加到了1811家,增长了12%;服务能力由不到20万增长到服务30万人以上,增长了30%;从业人员从不到3万人增长到5万人以上,增长了40%;机构分布从集中在大城市发达地区逐步向各地发展。

师资、学位仍然紧张

佳宁康复中心成立后,面临师资紧缺的问题。“我们像一支‘杂牌军’。”林瑞珠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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