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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寿特殊教育学校反恐演练()

admin 2022-05-16教育资讯
澎湃新闻记者喻晓璇汪伦宇1993年4月12日,一片兵荒马乱中,2岁的艾哈迈德·赫鲁斯塔诺维奇与母亲、姐姐和大婶一起被塞进了离开斯雷布雷尼察的联合国卡车。途径萨拉热窝以北90公里的托西奇西,他们去往了图兹拉。彼时波黑战争已进入第二年,东部城镇几乎全数落入塞尔维亚族军队手中。群山环绕的斯雷布雷尼察是穆斯林聚居的一块飞地,被联合国列为“保护区”,周边的穆

“这里确实很安全,但人烟稀少。”据赫鲁斯塔诺维奇所说,大屠杀之前斯雷布雷尼察曾有3.6万人口,但现在仅有3000人左右。一些穷尽一生也未能找回亲人遗体的老人死去了,由于经济状况糟糕,不少不愿在死水中挣扎的年轻人去西方工作了。

“那些建筑和民居都是空的,就像一座‘鬼城’。周围都是房子,却看不到一点灯光。”他说。

对于斯雷布雷尼察暴行的追责依然让波黑这个“非正常国家”陷入撕裂状态。战争结束后,战时任塞族共和国总统的卡拉季奇和塞族军队总司令姆拉迪奇受到海牙前南斯拉夫问题国际刑事法庭的通缉。审判期间,卡拉季奇始终坚持自己无罪,认为姆拉迪奇才应对暴行负责。姆拉迪奇同样拒不认罪,在2017年被判终身监禁后,姆拉迪奇提出上诉,指责对他的指控“荒谬”“可憎”,称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保卫人民和国家。

在穆族人口中,这位战时塞族军官是“刽子手”和“战犯”,但背负着沉重历史前行的塞族人仍将他视为“英雄”。

今年3月的一天,一条写着“生日快乐,健康长寿”的横幅出现在了斯雷布雷尼察隔壁的布拉图纳茨镇,横幅上赫然印着多迪克与姆拉迪奇的相片——巧合的是,两人均出生于3月12日。

在塞族共和国,姆拉迪奇的海报、涂鸦和纪念碑仍然四处可见。许多塞族民众坚信,对姆拉迪奇的指控完全是捏造的,是西方支持穆族和克族人的结果。今年6月,在联合国驳回了姆拉迪奇的上诉后,波黑塞族人的抵触情绪再次达到高潮。

塞族共和国的卡利诺维克是姆拉迪奇的家乡,那里的一副壁画描绘了这位战时将军身着军装行礼的场景,配文称卡利诺维克是“英雄之城”。

“我不能接受任何判决。”来自波斯尼亚东部城镇福卡的塞族退伍军人米利耶·拉多维奇告诉美联社,姆拉迪奇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偶像”,“没有人能为他定罪,尤其是海牙法庭。他是我们中的一员,是黑帮政客操纵下国际阴谋的受害者——他是我们的人,来自这里,尊重战争规则。”

前国际社会驻波黑高级代表瓦伦丁·因兹科在今年7月结束任期前颁布了有关“禁止美化战犯和否认种族灭绝”的立法。行将离任时,因兹科访问了塞族共和国几个存在“战犯涂鸦”的城镇,还发表公开信敦促波黑地方政府从公共场所移除此类涂鸦和壁画。然而,此举引起了塞族的强烈逆反,从7月到10月,涂鸦非但没被擦去,还报复性地变得更多了。

这波抵制也让多迪克抓住了机遇,他随即宣布将在11月底前在塞族议会通过法律,不再遵守过去由高级代表颁布的近140项立法,还扬言组建自身的军队、边境警察、税务部门和司法机关。

10月底,塞族共和国警方在波黑首都萨拉热窝市郊的亚霍里纳山举行了一次“反恐”演习——1992年至1996年,在长达1425天的萨拉热窝围城战期间,塞族共和国军正是在这里对城内进行着无情的炮击。

政治流言划破了斯雷布雷尼察的平静,人们担心多迪克的“疯言疯语”这次要变为现实。

上个月,一位村民在赫鲁斯塔诺维奇面前咒骂着这位塞族领导人,“为何不让他来棺材里看看?”这位村民刚刚找回亲人的另一半遗体,不得不挖出旧棺重葬。还有一位至今未寻得儿子遗体的老妇人询问着赫鲁斯塔诺维奇,“孩子,发生了什么?我们要再逃跑一次了吗?”

“所有人都知道界线在哪里”

1995年12月,三族领导人在美国斡旋下签署了《代顿协议》,波黑被确立为一个由穆族-克族主导的联邦和由塞族主导的共和国两个实体组成的国家。尽管人们尝试着说服自己与过去和解,但痛苦以一种平静的方式被不断再生产着。

50多岁的萨比特从小长在波黑南部小城莫斯塔尔。他是一名拥有30年经验的职业消防员,但与其他国家的同行相比,他的日常工作量大概少了一半,这是因为全城存在两支独立的消防队,萨比特所在的那支完全由穆族队员组成,只需要负责穆斯林街区的火情。

在1992年到1994年那场血腥冲突后,莫斯塔尔的居民们就按照族裔分成了两个社群。穆族集中在当年交火线的东侧,火线西侧主要是信仰天主教的克罗地亚族聚居地,那里的火情由克族消防队来处理。

“莫斯塔尔的市政系统拥有两支相互独立的消防队。”萨比特告诉澎湃新闻,“不仅如此,我们还有两座医院、两种学校、两家电力公司甚至两支足球队,它们都分别服务穆族和克族。就连夜店都是分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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